“怎么说?”凌画看向盛天歌。
“那一日,你遇刺那一日,我就见到一位姑娘被两个黑衣人绑走,天色暗淡,我没太看清楚,于是追了过去,这一追就晚了,没赶上去接你,就派人让鲁汉去接你!”盛天歌道。
“我一直很惭愧,如果我去接你,或许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了。”盛天歌道,“我一直在想,那日的绑架是不是有人故意将我引走。”
“我一直也是这么觉得,这是离王早已设计好的计谋,将我引开,然后刺杀你,三哥和老七完全是意外,是计划之外,他想对付的就是我们。”燕王分析,“现在看来,我被引开似乎不是设计好的,倒像是偶然。”
“这些少女不会是你大哥绑走的吧,你大哥有什么变态的嗜好?”凌画盯着燕王。
“你盯着我做什么,他有也是他的事情,我没有……”燕王正色。
“老大应该没有,他只喜欢权利,不太喜欢女人。”燕王想了一下说。
“既然与你有缘,又是临危受命,你就好好干吧!”凌画笑着说完,转头在自己的《女戒》上。
盛天歌在凌画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身跑了。
凌画转头看他跳脱的背影,笑了笑,结婚那碗凶神恶煞的盛天歌,与今日孩子气的盛天歌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下午凌画坐着马车来到了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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