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再这样说,我是真的无地自容了,裴冀是我的儿子,我辛苦不是应该的吗,就照你说的做!”文月公主道。

        晚上,夏阳和秋雨服侍凌画洗漱之后睡下,盛天歌躺在她旁边,盯着屋顶,也不说土味情话,凌画还有点不太适应。

        不过想想,他从鲁王府回来,看着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成了一具尸体,觉得他一定伤心,也乖巧的没有说话。

        毕竟是兄弟,流着一样的血,伤心是难免的。

        “你说人是不是会变?”凌画闭上眼睛原本要睡了,忽然听盛天歌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又睁开眼睛,侧头看他。

        “嗯,世间万物都在变,不便的唯有永恒的变化!”凌画道。

        盛天歌扭头看凌画,良久。

        “怎么了?”凌画问,“这么看着我?”

        “你说的话像是佛语,净月师太会说这样的话!”盛天歌道。

        这哪里是什么净月师太说的,这是亚里士多德说的。

        凌画噗嗤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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