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脸红。

        “以后就这么叫我!”盛天歌道。

        “羞不羞,我才不那样叫!”凌画转头过去。

        盛天歌捏着她的下巴拧过来,“我喜欢听,你就那样叫,只有在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是,在府中就可以。”

        凌画笑,只要他们之间关系亲密,叫什么都可以,别说是老公,就是亲爱的,宝贝,小哥哥也不是不可以。

        盛天歌帮凌画换药,血痂难免被撕裂,很疼。

        盛天歌看着很粗糙的人,没想到换药的手法很专业,很轻柔。

        “以前在军营,打仗的时候经常做!”盛天歌道。

        凌画嗯了一声。

        “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换完了药,凌画出了一身汗,看着很疲惫,盛天歌问。

        “没有时间了!”凌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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