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听出是他，头也没回冷冷道，“败完火了！”
“哪有！”盛天歌尴尬地笑，心里骂鲁汉害死他了。
“怎么，两个还不够水大，灭不了你身上的浴火？”凌画道。
“凌画，我们好好说话！”盛天歌轻声道。
“你不敢好事为什么让我好好说话。”凌画转头瞪着盛天歌质问。
“我根本就没有，是鲁汉那个蠢货，我回到府中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两个女人我赶走了，连看到没看一眼，她们碰过的地方我全部都换了新的，还有，鲁汉，我罚他去了茅房打扫，不让他再出现在我的面前，这都是误会！”盛天歌解释，握住了凌画的双肩。
凌画抖开。
盛天歌又抓住，从后面将凌画抱着，“你生气了，为什么生气？”
“你想败火，找那些干净一点的，那两个女人，很脏，你真的没碰她们？”凌画问。
“没有，你觉得脏，我自然也觉得脏，在你来之前，燕王府别说是女人，就是连只母老鼠都没有。”盛天歌道，“在这方面，我是很自律的，鲁汉那个蠢货不知道哪根神经抽起来了。”
凌画想到鲁汉，噗嗤一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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