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傻!”凌画反唇相讥。

        盛天歌气呼呼地质问,“李公公明显就是一颗雷,父皇不知道怎么处理给你,你还真敢要?”

        “一个大活人什么雷不雷的……”凌画懒得与他说这些,走到他身边,将他扶起来,在身后垫了一块垫子。

        王曾开始喂饭。

        盛天歌,“他背后一定有人操纵,这天地下能操纵李公公的能有几人,你想过没有,这背后的力量有多大,连父皇都不敢接,你竟然敢接,你的能耐是真大。”

        “对了。”凌画看向盛天歌问,“我的陪嫁丫鬟,婆子,嫁妆都哪里去了?”

        盛天歌一下子呛住了,连连咳嗽。

        “盛天歌,你真不要脸,我的嫁妆你也吞。”凌画冷眼睨着他。

        “谁,谁吞了,在,在……”盛天歌看向王曾,当时嫁妆没有让抬进王府,他说脏,让王曾处理。

        王曾想,幸好他看得远。

        “王妃,嫁妆在库房里锁着,一点没动,丫鬟和婆子都卖掉了,此时在哪里,我也不知道!”王曾尴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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