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德仁殿忽然就只剩下了凌画和盛天歌两个人。

        “你胆子真大,谁给你的胆量揭发李公公的?”盛天歌讪讪地看着凌画。

        “关系到皇祖母的安危,我自然不能将其掩盖。”凌画坐在地上,揉着膝盖。

        这里最不好的一个地方就是总是要跪,对膝盖的压力太大了,老了一个得风湿病。

        “父皇让我们跪着。”盛天歌冷声道。

        “父皇又看不见!”凌画不屑的切了一声。

        盛天歌也懒得跟她将皇帝有手眼通天的能力,转而说,“你没觉得这件事情原本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我们?”凌画诧异的看向盛天歌,这还是盛天歌第一次用我们这个词来称呼他们两个人。

        “嗯!”盛天歌指了指凌画,又指了指自己,“我们!”

        “是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凌画语气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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