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剩下了太后和凌画。
凌画看着太后，想说什么，又没说。
“想说什么就说！”太后眉眼带笑，摸着小白，并没有看凌画，可凌画却觉得太后头顶长了眼睛。
凌画怀疑的是伺候了太后几十年的老人，李公公在太后身边的时间甚至比她的年龄都大。
这份时间积累起来的感情，有的时候不是祖孙这种亲情可以打破的。
“那个，皇祖母，您有没有怀疑过，您的食物是因为有人动了手脚。”凌画压低嗓音道。
太后抬头看了一眼凌画，却没有什么惊讶的神色，似乎这件事情与她经历过的风雨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你是怀疑有人下毒？”太后问。
“差不多！”凌画道。
“太医不是说了，没有人下毒。”太后道。
凌画没再说什么。
“有的时候你没有害人之心，别人却有害你之意，永远防守是不行的，偶尔还是要勇敢一点，主动站出来斗争，不然别人不会觉得你的忍让是恩典，反而会觉得你软弱可欺，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你！”太后没有看凌画，只是摸着小白缓缓说了一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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