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表情?陛下为你撑腰杀了太子的幕僚你难道不开心吗?听说史得郐深得太子赏识,是他很倚重的幕僚之一。”杜牧看着盛天歌笑。

        “是不是心里开心,面上不表现出来。”

        杜牧敲了一下盛天歌的肩膀,“在我面前不用装!”

        盛天歌瞪了杜牧一眼,“太子睚眦必报,史得郐因我而死,将来麻烦会更多。”

        杜牧满不在乎,“小心点就是了,他再敢造次,太子之位就没了。”

        “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盛天歌叹了一口气。

        “难道他不怕丢了自己的太子之位?”杜牧说。

        “父皇挚爱孝元皇后,他是孝元皇后留下的独子,不是罪大恶极,父皇不会走到这一步的。”盛天歌语气沉重。

        “怎么,不开心?”晚上,凌画与盛天歌躺在一起感觉到他身上释放出来的低气压。

        “没有!”盛天歌今日似乎不想搭理凌画。

        “那我会飞燕阁去了。”凌画道。

        “想也别想。”盛天歌盯着屋顶,仿佛上面有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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