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歌反瞪着凌画,“我当然想救裴冀,可是我不会答应做力所不及的事情,那不是救人,那是害人。”
“何况还有长姐,长姐是很难忍心让裴记忍受痛苦的。”
“长姐脾气暴躁,你惹毛了她,她有可能一剑杀了你。”
“父皇让我无路可选,我想试一试。”凌画看着盛天歌,心里有些柔软,她知道盛天歌是在担心她。
她不知道盛天歌对她的态度何时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何况,裴冀现在不是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希望吗?如果有其他的希望,我什么都不做也可以。”
盛天歌沉默,眉心拧成了一颗干杏儿。
回到燕王府,凌画为盛天歌准备了晚膳,加了一个肉菜鱼香肉丝。
盛天歌心中有事,吃的也是索然无味。
晚膳后,杜牧来到了燕王府。
“杜牧,我还正要去找你,那案子你调查的究竟如何?难道没有调查出来真实的结果吗?父皇为什么要让凌画去做她根本做不到的事情。”盛天歌见到杜牧抓着他的衣领就往凌霄阁里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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