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此时也顾不得想其他,只觉得头疼欲裂,口渴难耐。
想喝一口水,进来的这个女人竟然连口水都不给她喝,无情的走了。
凌画浑身酸痛,动弹不得,又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又睡了多久,凌画被一个刺啦刺啦的声音吵醒。
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但声音不远,应该就在门口,或者是有东西在挠门。
凌画挣扎着从床榻上爬起来,仿佛将全身散碎的骨头收拾在一起,重新拼接起来一样。
这个死男人,对女人动手还真是下狠力。
凌画挪步到桌子旁,将茶壶直接举起来,顺着茶壶嘴喝了几口凉茶。
咽茶水的时候撕扯到了颈项处的伤口,撕心裂肺的疼。
外面挠门声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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