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深惊喜得像一个孩子,他满脸的不可置信,胳膊局促地举在半空,半晌,才试探着也抱住淡锦,激动地说:你喜欢就好,你喜欢我就很开心了!

        我很喜欢。淡锦笑着说。

        那那明天,我可以请你吃饭吗?骆深又忐忑又期待,我把所有通告都推了,咱们去音乐喷泉广场。

        好啊。淡锦温柔地答应了。

        那你今天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你了,明天我来接你。骆深恋恋不舍地放开淡锦,笑得合不拢嘴,再见,学姐。

        淡锦也笑了笑,把伞递到骆深的手上,说:再见。

        骆深的目光在伞上面转了一圈,他像捧着宝一样握着这把淡锦送他的伞,又说了一声再见,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了。

        淡锦目送他消失在小径上。

        等看不到那个高大身影时,淡锦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眼底的泪光也趋于平静。她的表情忽然变得从容寡淡,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好像她只是来门口站了一会儿,独自看了一阵雪。

        她低头看着手里还带着余温的盒子,看了足有一分钟。

        然后她转身回屋。打开防盗门的瞬间,她脚步一顿,眼睛看也不看,右手轻轻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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