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算。

        她的手,已经可以戴上这个镯子了啊。

        青翠的镯子在她细瘦的手腕上略显空荡地来回摇晃。

        回到别墅,一进院子,就看见淡浅在给玫瑰花园浇水。

        二十岁的淡浅,简直和十年前的淡锦一模一样,一样的黑色长卷发,一样白到剔透的皮肤,散发着缥缈而不真实的美。但她比淡锦还要瘦一些,眼底澄澈似溪边驻望的小鹿,面色是趋于病态的苍白,手腕那里瘦到可以隔着皮看见骨骼的每一次活动。

        她擦了擦额角的汗,对放学回家的初秋温柔地笑道:初秋,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姐,怎么又是你浇花,我都说了等我回来浇就好。初秋忙背着书包走过去,从淡浅手里接过水壶,你昨天晚上还在发烧,今天就别晒太阳了。

        淡浅指着天边将要落下的夕阳,哭笑不得:这也叫晒太阳?

        回吧回吧,初秋不由分说地拉着淡浅一同进到别墅里面去,梅姨做好饭了么?我好饿。

        正在做呢,姐姐们今天都回来了,记得和她们打招呼。

        淡锦回来了?初秋一滞,随即止不住地笑了起来,把书包扔到沙发上就在一楼到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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