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胤礽又砸巴出不对:
长辈被腰斩?兄弟魂魄散?住所方圆百里都没有生人?
胤礽缓缓将目光挪向尤自震惊的罗睺。
这可能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青阳和罗睺完全没品出半点不对,青阳还挺温和地对王夫人说:不知夫人家住的离那位姑娘近不近?烦请劝劝她吧,贫道并非良人。
这谁还坐得住,王夫人猛地站起来,脉都不诊了,小脸发白,歪歪斜斜地疾走出去,看样子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劝那位姑娘家放弃不该有的念头。
你结亲可以啊,不要害我们周围人!
胤礽在窗边遥遥看了一下,瞧见王夫人走到门口还崴了一下,被笑嘻嘻拥簇在门口的其他女眷围住,似乎问了点什么。王夫人匆匆说了几句,女眷们脸上的暧昧笑意顿时没了,统统惊惶失措,也不继续占位置排队了,一哄而散。
再转回头,罗睺已经从满脸震惊,到暗藏窃喜。
胤礽:
胤礽进观,除了受青阳教导,研习道法和医术,平日里除了吃就是睡,啥也不用心烦,直到康熙的第一封敦促的信寄来,他才蓦然想起:嘶好像把那几个太医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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