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祉那力气多大啊,和康熙比打猎都不分上下的,一下就把胤禟拽着跌跌撞撞往后走了。俩人在最后的一张桌上坐下,居然还有另外一个拼桌的,看到他们眼睛一亮:哎呀,可算来人了,二位兄台会不会围棋?可否来一局?

        胤禟张嘴就想说,他堂堂九皇子是什么身份,绝不可能跟人拼桌,胤祉却已经大喜坐下:兄台也喜欢下围棋么?对书法、诗赋可有造诣?

        让兄台见笑了。我就只会围棋,也只爱围棋。对方挠头,方才一直没人,我只能自己和自己对弈,却是下到了死局。

        胤祉这个文艺青年也是很有傲气的,当即就想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哪晓得举起白子,看着棋局半晌,竟无从落子,心中顿时又是惊喜又是慎重,彻底投入沉思中。

        胤禟却对下棋毫无兴趣,边等边抖腿。宫里规矩多,这也不能那也不能,到了宫外他就极为放肆了,此时也是一身红袍,歪歪斜斜靠椅子上,四下里打量这坐满了人的桌座。

        他逐渐发觉为何这些人还有耐心等待了:每张桌子下方都有抽屉,拉开,有围棋、象棋、五子棋,不单如此,还细细分了汉族象棋、蒙古象棋,甚至还有从西洋传来的跳棋!

        若不是他向来喜爱西学,又与葡萄牙籍的传教士穆景远关系亲近,寻常人家哪知道跳棋这西洋玩意儿,好几桌子人都在特别稀罕地捯饬跳棋,兴致勃勃得完全不觉得等待无聊。

        除此之外,如果不想下棋,每桌旁边还有木架子,挂着《京报》、各类典籍、诗集,要是不想看这些经济政治的,也有杂书可看,都是任取。

        每两桌间都会有位小厮等着,看哪儿的客人茶凉了、杯空了,就立即加水,服务得极为周到,甚至不需要客人开口。

        哎那谁。胤禟别别扭扭地说,看你好像来这儿吃了不少次了,你说说,青福酒楼好在哪啊,为什么不去春盛。

        那人和胤祉已经看着棋局当雕塑半天了,闻言才回过神:唉,这怎么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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