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不是吧,还特地给玩具施了个隐匿法术。是藏玩具的小宝宝吗,以为盖了块布他就找不到。

        青阳无语之余又颇觉荒诞,以至于他都想笑了:师祖,我又不会真扔您玩供品。

        主殿寂静无声,隐匿法术倔强地存在着,仿佛完全不相信大人说话的叛逆孩童。

        哈咳!青阳一个没憋住,赶紧咳了一声,没办法了,师祖的法术他破不了,总不能缝隐形的布老虎吧,只好放弃补玩具的想法,转身往伙房走。

        其实这时候已经过了供奉的点了,陈圆圆听到伙房门被推开,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青阳打扫得干净锃亮的空锅灶里出来:东家饿了啊,来吃

        乒!青阳错乱了一般,原地猛搓了一会脸,然后蹬了一下灶台子。

        陈圆圆彻底吓醒:东家!这是怎么了想了想,她压低声音同情地说,是终于受不住那位的压迫了吗?

        胡说八道。青阳已经恢复正常了,手脚利索地开始做青梅糖水,再让我听到揪耳朵啊,师祖那么可a可亲可敬。

        陈圆圆:

        一定是今晚的风太大,我东家刚刚一定不是想说可爱!

        青阳絮絮叨叨,情绪高涨:我来给师祖做糖水啊,之前京都那种。那会儿供奉的时候,我看师祖挺爱喝的,我研究研究这玩意儿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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