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丫鬟呀那女子的声音渐渐地近了,柔柔的,空灵轻婉,是你叫我来的呀

        穆穆景远!胤禟一下弹起来了,绣凳都被他撞翻,你,你是不是也听到了?

        #¥@#[]!葡萄牙籍的传教士已经本能地爆发出一段母语,汉话都一时忘了,拼命用母语背起圣经,光能记起一句,阿门!!!

        胤禟:啊对对门!门呢,快走我们出去!

        慌乱大叫间,房中的烛火嗤得一声灭了,森凉的月光蓝荫荫的洒满房间。

        穆景远一边狂背着圣经,一边抓住胤禟,想要冲出房间,然而房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锁上了,外面的仆从、侍卫也不闻其声,仿佛这儿只剩下他们两人,就连呼救声都引不起任何反响。

        说汉话啊!说汉话!胤禟狂拍穆景远,在他耳边暴吼,你他妈说番邦话他们听得懂吗?!

        穆景远也是被逼得一下通了窍了,流利的汉语版圣经顺畅背出,然而,门不仅没有被耶稣庇佑着撞开,两人耳畔还响起了窸窸窣窣的絮语声。

        很快的,那絮语声又逐渐多了起来,不光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还有小孩的童声。

        投映着月色的窗边,逐渐凝实出一道女子的虚影,身着宽松的僧衣,即便已成阴鬼,也遮掩不住她面容之娇美。

        什么叫做沉鱼落雁,什么叫做闭月羞花,胤禟几乎都能想象出,这女子若是还活着时,该是何等绝色,你看这明眸皓齿,这冰肌玉骨,正所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