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着师祖的存在,青阳都没敢搞太大的斋醮,迎师兄们归位。而且他们青福观实在太小了,最终只能将寮房隔出一大半,分成前后两进屋子,更大的那间改成偏殿,小的那间就只放得下一张床,外加一个蒲团,幸好青福观就只他一个活人。
小窄巷的人们很快发现,青福观多了一个偏殿,可能是因为确实没钱或者地方太小吧,偏殿都没放塑像,只有牌位。但即便只有牌位,那也是财神爷的牌位啊一时之间,偏殿一下拥挤起来,人们都得排老长的队伍上香。
这就不太好了。
青阳蹲在主殿里:师祖,您不能光看表象,其实到观里来烧香的,还是拜您的最多,赵师兄那就是顺便拜一拜!只不过您神威深重,大家都不敢进主殿,只能在院中央的大香炉烧香了。
青阳温言细语哄师祖的档口,赵公明其实也凌空悬坐在他那牌位上方,越过偏殿的小窗户,探着脑袋对鳌拜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挑剔:就是你吧!在我们之前就进观了。你给小金贵带来什么好处了?招财?还是护院?有你没你有差别吗??
鳌拜眼观鼻,鼻观心,只管在菜地里啃他的香火。
管他的呢,反正他才是先进门的那个!!而且他不像某神,一进门,就让老爷倒挂那么大一笔债,住的房间也变小了。就这,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财神爷吗?
正装着哑巴,鳌拜突然在门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老鳌拜差点把老爷喊出声,道长,宅子那边来人了!
霎时间,整个青福观表面和谐的气氛顿时一凝,气温也开始缓缓下降
过来报信的管事忍不住搓搓手臂,赶紧进门找到青阳:道长,之前那宅子,不是一直没有重修吗?今天有个人来找我们,说自家主子想买这块地,做酒楼生意。
青阳莫名感觉自己的后颈发凉,左半边儿身子也跟着发起寒,仿佛有某种存在就站在他身后左近,等待他的回复:之,之前也说了,这宅子我不要。该怎么赔,我想法子赔偿的,买地这个问题,还是回去问你家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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