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珠觉得自己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就是收集资料罢了,最主要还是顾炙给力:那是顾炙他是个天才啊!

        反正我还听说,现在王公贵族里都在说您的好呢,说您跟长公主母子情深,是真性情中人,若不是在扬州耽误这么些年,早便肯定名声在外,不像在扬州时,都说您纨绔懒散。

        顾珠:他们说的很对,咸鱼是我的梦想。

        对了,这是长公主送给小侯爷您的七个礼物,长公主是真的心爱您,瞧,这西域进贡的鼻烟壶,最是有效了,整个大兴也就两盒,一盒在相府,一盒就在您手里。

        顾珠一面听小满说话,一面顺着小满姑娘的手指头看过去,果真瞧见一桌子的礼物,忍不住便弯了弯眼睛。

        忽地,顾珠听见小满姑娘疑惑地开始东翻西找:怎么了?他问。

        小满姑娘只这一瞬间就急得出了汗:小侯爷您一直挂着的那五福金钱的坠子不见了,昨儿不是我当差,兴许是哪个不要命的偷了!这该死的贱婢!

        顾珠却一瞬间想到昨天跟那大表哥伴读撞到一起的画面,抬了抬浓密的眼睫,说:应当是落在街上了,被别人捡了去,你去大表哥伴读一个名叫韩江雪的人家里问问,我想应当是他捡到了,还没来得及还我。

        韩江雪?大皇子的伴读?小满姑娘好奇,小侯爷怎么跟大皇子的伴读认识?

        顾珠看了看手心已经被上了药水的地方,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说:不认识,只是那韩江雪生得怪好看的,脾气也好玩儿,我还把他头给砸了,今天索性没事儿,干脆登门去找他赔他医药费吧。

        说着,顾珠兴致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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