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珠珠,你干脆来我家帮忙看看我家的布匹生意?尉迟沅笑着说,顺便走到桌边儿,伸手就要去拿顾珠手边的茶,哎,你最近好像对我好了不少,还知道给我倒茶。

        谁说这是给你的?手爪子给我放下。顾珠小朋友拍开尉迟沅的手,然后仰头对身后的铁柱笑道,小铁,来,喝水水。

        尉迟沅无奈,眼睁睁看着顾珠这家伙对那谢崇风好的不得了,忍不住碎碎念说:你对他这么好做什么?我给你打了半天的工,连碗茶都不给我倒吗?我的命好苦

        顾珠偏生就是爱欺负尉迟沅,说:苦个屁,要喝自己倒嘛。对了,我家二哥哥跟你堂姐不成亲了?

        尉迟沅小胖子任劳任怨,抱着茶杯喝了一口,懒散地说:大概是的,前儿你泷大哥哥的媳妇儿,也就是我大姑,她回家也说了这个事,说你那二哥哥烂泥扶不上墙,给个如花似玉的好姑娘,偏不要,要那没皮没脸爬主子床的下人。

        尉迟沅说起这事,虽还小,但骨子里对那下人爬床之事也鄙夷着,连带顾珠的那位二哥哥都看不起:珠珠,你可千万别学你二哥哥,但凡有那起子鬼东西来招惹你,你直接告给我来听,看我不打断她们的腿!

        顾珠过了年才虚岁八岁,哪里想得到那么长远,便只揶揄尉迟沅:你说得好像你被招惹得有经验一样。

        顾珠是开玩笑,谁知尉迟沅这位平日里傻乎乎总被他耍得团团转的小少爷却正色说:自然是有,你以为我是跟你开玩笑吗?

        珠珠你这边驸马大概看得紧,之前还有小满姑娘在,没有那不要命的敢近你的身,可小满姑娘好像回了长安,你也快要到了知事儿的年纪,肯定有人打这注意,想着一步登天成为主子呢。尉迟少爷说完,看了一眼畏畏缩缩的灵哥儿,也是不大看不起,叹了口气,却还是嘱咐说,灵哥儿是吧?你可得看着点儿你家侯爷,听说你们家好多小的都是七八岁就开了荤,大人们也不管,我大伯可说了,这事儿是越晚越好的,不然可伤身体。

        灵哥儿对这种话题很是羞涩,通红着脸蛋,声音跟鹌鹑似的应下,偷偷看了看漂亮的小侯爷,小侯爷却大方的很,烂漫地说:你操自己的心去,干嘛来操心我的?我跟你不一样,才不会看见姑娘就走不动道。

        我哪有!尉迟沅立马否认,我大伯都跟我说了,我跟长安的尚书大人家千金定着婚,我才不会做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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