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运瞧了他半晌,嘴一瘪,真的挤出两滴泪来,那给你康康真的。
闵行远:
别哭了,闵行远拭去他脸上的两滴泪:你看把师尊哭走了,要是天天这么哭该有多烦人啊。
闵运鼓着一脸婴儿肥:不哭父亲就不来看我了。他仰起头道:你真的是我爹爹吗?
闵行远面色不变:我肚子上那道把你剖出来的疤还在,要掀开衣服给你看看吗?
不要了,闵运扭头:我怕丑到我。
闵行远:小兔崽子。
既然你是爹爹,那就该好好补偿父亲,闵运抹抹脸,神色变得老成:我知道你曾经没办法,让父亲等了那么久。
但父亲早已等不起任何事物了。而你让父亲等了很久很久,同时也让他很难过。闵运转头去揪角落里的冬飞,抱着它毛茸茸的身子,拿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去看闵行远。
这孩子
闵行远神色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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