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师尊来陪我休息。后面那二字被他念得微微粘腻,宛如含着其它意味。

        静了片刻,孟云池站起身来,好,走吧,回去。

        彼时闵行远这才发现他没穿鞋,足背起伏骨感,隐隐可见微突的青筋,被那墨绿苍翠的草色一衬,漂亮得宛若一件雕塑出来的工艺品。

        师尊怎的不穿鞋,仔细被这草间的碎石碎沙割伤了脚。闵行远半蹲而下,将灵力幻出一双鞋来,要给他穿鞋。

        孟云池在他的手碰到自己的足部时往后缩了一缩,不用了,他说:没什么必要。

        怎么了?闵行远抬头看他。

        孟云池藏在袖中的手指神经质的抽动两下,慢慢俯下身来,张嘴含住了他脖颈上的一寸皮肤,用牙齿一点一点的碾咬。

        唇下的脉搏非常缓慢,尚未恢复到正常搏动速率,闵行远的身体被他藏在冰棺里封存起来许久,整个人都变得没有颜色一般,连皮肤都是温温的,仿佛暖不起来。

        闵行远觉得痒,但是没躲,满眼都是孟云池铺散下来的白发。

        走吧,孟云池直起身来离去,闵运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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