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去,自此摆脱万年锢缚游遍这万里河山,敞开那些堆积在心头的经年郁结,凭心而活。

        他终能向阳而去,不再回头去看自己的过去,此行不知归期,或许多年后会故人再见,淡然谈笑,或许从此一别永无再会,天各一方。

        此方一朝事了断去过往,离别过后,不再相逢。

        后来琅月被关在永无天日的沉渊底下,抬头望了望,却什么都看不见。

        没人知道,其实他可以偷偷越过鬼门来到人界。

        他会隔数年便出来一次,以火颂看不见的形态待在他身边,静看他经历了什么,与什么人说了话,游了哪些河山。

        这是唯一能让他只身在沉渊里支撑下去的动力。

        他看火颂走过一处又一处地方,却是极少停留,仿佛不知疲倦似的一路朝东步行而去,偶尔孤身一人露宿野林间,周围环伺着一双双目露绿光的野兽眼睛,他即使知道火颂能只身一人应对,却仍是吊着一颗心落不到实处去,胆战心惊看他满身浴血斩去野兽,只伏在野林间稍作休息,便不知疲倦般去往下一处地方。

        好似生怕时间不够似的。

        然而日出日落,朝旭斜阳,琅月每隔数年都会出来看火颂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