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远反击的本能几乎是在瞬间完成的,眨眼间封诀已经被分成了破碎不堪的几段,猩红狂化后的眼睛里写满不可置信。
闵行远将偷袭穿过自己胸膛的那整只手抽出,随手一扔,捂住了胸口上的血洞。
孟云池扑将上来,连点他身上的几大穴,惨白着脸从纳戒里拿出丹药塞进他的口中,吞下,快吞下。
闵行远将丹药混合着口中翻涌上来的血吞下,声音浑浊:没事,没事,师尊他握住对方抖如筛糠的冰冷右手:没事
孟云池呼吸急促,断断续续说话声似乎没有一个能落到实处:我说了不要听他胡说,那止血丹根本就没毒没毒的
我知道,我知道,闵行远顺着他的背,瞧见那人将一双金瞳都吓了出来,尽量放低了声音,将喉中的血咽下去:没事了,不算重伤,可以愈合的
如何孟云池的脸白得不像话,比他更像个重伤之人,用手指去探他的手腕与颈间搏动:好点了吗?血止住了吗?哪里还有伤口
闵行远摸摸他的头,将人拢入怀中,嗯,血止住了,不流了。
孟云池屏气去探他的颈间搏动,待察觉到那一下一下缓慢但依然富有节律的搏动时只觉浑身都软了下来,险些没站住。
远处琅月倒在地上早已因为失血过多而没了生息,眼里残留着几分疯狂,孟云池在他怀中缓了许久,面色冰冷的退出来,提着同尘剑走向琅月,不多时后带着满身血回来,对闵行远伸出手去,满眼专注:走吧,我们回去了。
闵行远没有去瞧那一滩被砍得面目全非的血肉模糊,只将手搭在孟云池掌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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