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多血,不知道那腹中的孩子能不能保住。

        封诀挠挠头,真是对不住啊孟先生,他自言自语:我也不是故意的。

        一团黑雾从空中忽现,琅月的身影从那里面走出来,轻轻落地:故意什么?他道:你给他喂了丹药么?

        封诀甫一见他,神色间有几分僵硬:没什么。

        琅月绕着闵行远踱步一圈,指了指地上那滩血迹:这么惨烈啊。

        封诀沉默下来:嗯。

        琅月却轻轻笑起来,这样更好,我不信他瞧见这番景象还能绷得住。

        闵行远的眼睛慢慢阖上了,约摸是不想听到他们说话,也可能是完全没了力气。

        眼见被吊起来的人气息渐弱,那紧闭的大门终于被人一剑破开,孟云池执剑站在门口,长发翻飞,抬目望向他们。

        主上,琅月笑吟吟道:您终于来了,他目光下移,轻叹:怎的不带同尘剑来呢。

        毕竟同尘便是专门用来对付地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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