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重了那么一点吗?
冬飞前爪并住泄愤般的踩了踩树枝。
然后咔的一声,树枝断了。
优秀的冬飞从树上四仰八叉的栽了下去。
闵行远在窗口里看了看脑袋栽进地里拔不出来的冬飞,它最近怎么了,总觉得好像变蠢了许多。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孟云池沉思起来,说起来冬飞也长大了,是不是该给它找个伴儿了。
我们去哪儿再给它找一只藏狐?
不知道。
孟云池闭上眼道:那过几日再说吧,冬飞还小呢,刚成年不久。
闵行远闷闷笑了几声,觉得腰沉,微微翻身换了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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