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师兄随意,闵行远倚在一旁抱臂好整以暇,留条命给我就行。
凤玉楼神色无波,多谢。他蹲身下来掐住阮文也的下巴,凑近了一张脸。
你不记得我,但我可一直记着你。
阮文也眨了眨眼睛,笑道:能得美人心头惦记,这还真是我的荣幸。
凤玉楼手中匕首扎进他的肩膀里,打断那只背在身后妄图偷袭的手,惦记不,你怕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让人恶心。
阮文也咬牙,此话怎讲。
凤玉楼懒得答他,你只知道等一下你要努力活下来就行了。
他的同族数量极少,在那一夜里被屠杀殆尽,取自每一只身上最漂亮欣长的那根羽毛,拢在一起制成的那件羽衣。
那鸟骨簪,取自他们族长的头骨,轻巧精致,制成一支惨白漂亮的骨簪。
若非当年他逃跑过程中误打误撞碰上雲骅被救下,只怕今天他也处于那羽衣中的一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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