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私人恩怨直接上升宗门斗争。
阮常山在旁边直接懵了。
绕是宋将离也愣了愣,但他担心孟云池心切,根本不想与宗主争论什么,只想见那阮文也寻孟云池的下落。
这边胶着,堪称鸡飞狗跳,让各大宗门围观看了笑话去,林子里却是静谧异常。
脖颈上的血迹早已干了,凝在伤口上,看上去狰狞异常,孟云池坐在河边,没有去管这一身狼藉,只伸手去拨了拨河水,看透明的水面上荡开一圈圈的波纹涟漪。
脑子里特别空,好像什么也没有。
他犹记得自己被按在地上时,似乎想起了什么。
曾经也经历过相似的场景。
血与灰色的天,重剑,动弹不得,被死亡的阴影笼罩。
孟云池抬手敲了敲脑袋,动作间肩部伤口崩裂,汩汩流出血来。他动了动已经失去知觉逐渐僵硬的肢体,踉跄着想要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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