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微动,拨开了对方的衣襟,露出一段锁骨来。
如能工巧匠细细雕琢出来的艺术品,完美无瑕,让人不由得想往下探寻更多。
那天便宜了那小子,阮文也手下动作不停,不过我不介意的,毕竟长老总是这么勾人。他神经质的笑起来,神情有些瘆人。
唔!
几天前的左边腰子几乎被拦腰切成两半,还未愈合,今天右边腰子就被毫不犹豫的偷袭捅了一刀。
阮文也捂着创口,看见底下孟云池缓慢的笑了下,咧嘴露出一口带血的牙。
天天脑子里装着这些腌臜事,怎么你的脑子里还没生蛆
阮文也眉毛跳了跳,拔出那深深扎进体内的木桌利屑,痛得抖了两下,你全身上下都很漂亮,但就是说的话不好听,怎么办呀,阮文也苦恼的皱起眉来,我又不舍得对孟长老下重手。
那干脆让你不能说话就好了。他愉快道。
那木桌利屑被他握进掌心里,对着孟云池的脖颈比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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