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华宗内禁闭室,奉溪望着满壁的画,伸手去抚画中人的脸。那些或站立,或端坐,或低头抚琴,或伸手去侍弄火百合的同一个人。

        所有迫害过你的人都被我手刃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我将他送到你手里,若因果还清,我是否还有机会。

        答案他不知道。

        因为所有迫害过他的人里面,他才是那个最大的罪魁祸首。

        承阳仰头望天,天色沉沉,云间翻滚的雷鸣宛如黑龙腾飞间的嘶哑怒吼,直劈他的记忆最深处,那最是风光,却也最不愿意回忆的遥远片段。

        祖爷爷!

        承阳回头,看见他那最小一代的后嗣,阮绵绵寻人不成,来祖爷爷这里撒娇哭诉。

        承阳脸上露出一点笑,笑意未达眼底,怎么了丫头。

        那闵行远好不识抬举,每次都这样回避我,我就这么招他讨厌吗。阮绵绵跺脚,一副小女儿姿态。

        闵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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