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池上药的手几不可见的一顿,不管是谁,他说:你受到伤害的时候就要反抗,哪怕是你最重要的人,不要什么都不做等着任人宰割。

        闵行远忽然冒出一句:但是师尊例外。

        孟云池揪了下他的头发示意别插嘴,却没有用一点力气。

        闵行远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

        千重楼中有两座是专门用来接待来客的,响午过后孟云池凭栏晒着太阳,看见青白衣宗服的莱仙门弟子又领着一队人上来。

        他懒懒的瞥了一眼,没什么兴趣,却在那队人就要经过之时,手腕忽然被人抓住了。

        瞧我找到了什么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响起。

        孟云池睁眼,看见个完全不认识的年轻人。一身绫罗绸缎,头戴紫金玉冠,腰系白玉带钩,脚踏一双金丝绣靴,端的是一副风流姿态。

        年轻人生得不错,一身白里透红的肌肤显示着这是个从小在蜜罐里泡大,锦衣玉食的小公子。

        他蹙起眉来: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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