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可还觉得难受
孟云池摇了摇头,那垂地的三千青丝跟着晃了晃。
闵行远目光微动,绕到他身后轻声说:我替师尊绾发可好
孟云池将品茗杯放下,执起紫砂壶,在乌色的茶盘上将茶水注入公道杯,嗯,简单束一下便可,不必加冠。
手中的长发软如绸缎,顺滑如丝。闵行远摩挲片刻,拿梳子替他束起发来,他撩开发丝看到下面一段白玉般的脖颈,弧线起伏优美至极。
闵行远的犬齿牙尖微痒。
大街拥挤散乱,人潮接蹱而至,邵玉清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推搡,满脸急色。
他生来既锦衣玉食,出行乘坐马车,从未挤过大街,哪怕是去过边疆上过战场,那也是体体面面的,除了年少时一劫,何曾这般狼狈过。
但他看见了一个背影,时下顾不得这些。
拨开人群跌跌撞撞的跑过去,他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叫道:等等!
回过头来是一张陌生的脸,那人皱眉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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