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时他才发现,这人穿黑衣,似乎变了个人似的,明明是同样的脸同样的气质,却像是开在深山暗夜里的荼蘼花,增添了一种诡魅的艳丽。
孟云池眼皮微颤,睁开眼来,行远
师尊,闵行远两步来到床边,是我。
孟云池两手撑着床坐起来,目光将四周扫了一遍,最后停留在自己身上,你替我换了衣服
是,闵行远看上去似乎有些局促,徒儿在楼下成衣店铺买上来的,还请师尊原谅徒弟以下犯上,擅自替您更衣。
孟云池掀开锦被下床,无事,林成呢?
他在另一间客房,师尊可要去看他
沉吟片刻,孟云池道:不必管他,他的视线聚在闵行远后肩上,后颈怎么了?
闵行远:我没事的,师尊,就是被人砍了一下。
但那张脸上分明写着委屈。
过来,孟云池朝他招招手,用灵力在他的后颈上按揉,微微皱眉:谁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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