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池控制着飞剑,分出一只手来轻抚他的背,你年纪尚小,修为不够,确实不该带着你施神行术。哪里还难受

        闵行远用稚嫩的声音细细道:想吐,头也好疼。

        孟云池轻叹一声,我知道了,那便先休息一两日再上路吧。

        他控制飞剑低行,寻了处小城镇落脚,找间客栈住下,当晚将林成放出来。

        孟云池看了看床上半死不活气息渐弱的人,从袖子拿出一瓶丹药,倒出一粒喂给对方吃下,林成那衰败青灰的脸色渐有好转。

        他伸出两指点在林成额头,不知做了什么,林成饶是在昏迷中也微微挣扎起来。

        别不舍得,孟云池神色淡漠,执念最是害人,为其所困的人有哪一个有好的下场

        这种东西,哪怕是深深扎根在身体里,也必须要剜去,否则稍有不慎就会被其拖入万丈深渊。

        林成的挣扎在孟云池的指尖微光下渐趋平息,他无声无息陷入了更深的昏迷里,垂在床榻的手似乎要抓住什么,却只握了个空,无力的垂下。

        孟云池抹掉了他所有关于邵玉清的记忆,收回手围在房内踱步,半响在窗边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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