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飞耷着飞机耳脑袋上顶一只碗,前爪离地,委委屈屈的蹲坐在地上面向墙壁。
思过。
闵行远将书本翻了一页,头也不抬,前爪不许放下来。
冬飞将悄悄放在地上的前爪又收了起来。
闵行远的手指指节曲起,轻轻敲了下椅背,你说他只是出去一会儿,他抬头望望窗外,淡淡道:但是现在已经快一天了。
冬飞:嘤
这我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啊。
在冬飞蹲到腿麻的时候,大门外终于有人推门而进,孟云池踱步进来,顿时发现殿内气氛有些不一样。
他眉头微动,放下手里用纸包好的一摞田鼠干,走过去俯身亲了亲闵行远的眼角,软软的,一碰即分:怎么了?
倒也无事,闵行远仰头回应他,只是这蠢狐狸总是犯蠢,惹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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