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他站在钛合金面前说了口干舌燥地大半天,什么好话都说尽了,太后愣是一步都不肯退让,说了不让进,就是不让进。

        甚至还专门让人搬了把椅子过来,就放在皇帝寝宫门口,谁要想从这里过,都得先从她面前过。

        太后悠然地接过宫女端上来的茶,低头轻尝了一口,这才抬头将目光落在面前的容锦璃和容锦承身上,“哀家明白你们的一片孝心,但是现在皇帝昏迷不醒,太医又说了需要静养,你们两个就不要进去打扰了吧,今儿天色也不早了明儿再来,说不定明儿你们再来的时候你们父皇就已经醒了。”

        容锦承默默握紧了一下拳,朝太后一拱手,“孙儿着实担心父皇安危,今日就算回去了也睡不安稳,今晚我就在这里陪着父皇了,就算不能进去,在外面也是我的一份孝心。”

        说着一招手,也找人搬来了一把椅子,找了个地方放着,正对着皇帝寝宫的大门,里面有什么人进出,立刻就能看到。

        一看容锦承的举动璃王也是眼睛一转,“既然五弟都留下了,我这个兄长就更不能回去了,我也在这里陪着,来人呐,也给本王搬张椅子来!”

        “是。”

        立刻有几个小太监搬上了一把和容锦承一样的椅子,璃王伸手一指,就放在容锦承旁边。

        容锦承膈应了一下,这个跟屁虫。

        太后不露声色地继续喝茶,眼睛里却把这两个人的举动一清二楚地看了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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