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霄看着他表情生动,蓦然欺上身去,深深吻住了他,两个人唇舌相亲,屋内始终没有开灯,只有电视发出幽幽的蓝光,还有窗户透进来的一点点光。
电视里不知道哪个时代里的歌星还在茫然不知地唱着:我爱这夜色茫茫,也爱那夜莺歌唱,更爱那花一般的梦
时间一寸一寸地过,像是香灰,一截一截忽然往下垮。他们只觉得面红耳赤,脸上冒汗,气喘吁吁,像是老旧的火车。
顾云霄把沈山初压在沙发上,只是缠绵地吻着。他们跟四脚怪似的,缠在彼此身上,粘得紧紧的,仿佛是一个充电器,插在对方的身上充电,听着彼此的喘息声,心脏也跟着剧烈地要跳出自己的胸腔。
他们没有恋爱经验,有的只是爱彼此的本能。虽然老大不小了,却是第一次尝试情欲滋味。
尽管顾云霄这样自控能力极强的人,却也没法控制这样的肌肤相亲。
煞风景的是,沈山初的手机响了,原本沈山初不想接,奈何一直响,声音终于打消了两个人涨潮般的欲望。
沈山初手伸向桌子上拿了手机,看了来电者,脸色严肃起来,顾云霄也就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皱巴巴的衣物,渐渐把身上的火消了。
一会,沈山初挂了电话。顾云霄转头问他:怎么了?难缠的公事?
沈山初摇摇头,整理了一下思绪,说:在加拿大发现了当时从云南赴美国参加战役的华裔飞行员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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