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初此刻觉得好累,他像是永远在蹦极,在极高的空中晃来晃去,他自己已经生无可恋,不如拿出剪刀亲自剪掉那根绳子,往下坠有往下坠的快乐。
他觉得自己被生活的化妆师硬生生画出来微笑的嘴角,来维持这一刻的体面,他僵笑着点点头道:你说得对,是没意思,我真没意思。其实一个人也可以滑冰,年年如此,又何必要拉着你一个人。
刚好营销公司也上来了,和顾云霄说:顾总,那这个公司的名字就确定了吧?确定了,我们就要去注册商标。
顾云霄点点头:确定了,你们去吧。
沈山初看着他和他讨论这样的问题,于自己简直是生死问题,于他却游刃有余,还能顺便解决其他事情。
他好像在一霎那下了决心,既然他不要,那他一直要给也没意思,不如放手吧。
他决绝地向他挥挥手:我明白了,以后不会打扰你,也不会在出现在你面前了,再见。
顾云霄看着他消失在山间的背影,忽然心痛如绞,简直要无法呼吸,他觉得他好像失去了在这里生活的锚,他又变成了一个无亲无故,无因无果的时代陌生人。
大半夜,甄喜甜家里的门被拍得巨响,硬是甄喜甜从梦中被惊醒,她吓了一跳。
心想是哪个疯子,可是疯子门卫是不会放进来的。
她有点不好的预感,穿了睡衣,从猫眼往外看,果然是沈山初和他的助理,深夜发疯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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