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司今天没戴眼镜,平日里往后梳的大背头也放了下来,碎发耷拉在眼皮上,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他双手抄裤兜,站在原地看了他们一会儿,神经质地笑了声,一语双关地说:“我怕把眼睛扎瞎。”

        秦劲:“?”

        他为什么和江眠一样,都在说扎瞎眼睛?

        不愧是男二。

        江眠默默从秦劲背上秃噜下来,躲在他身后隐身。

        霍承司总是能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无论她掩藏多深躲到哪里。

        有时候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图什么,霍承司瞧她一眼,漫不经心地拿针一挑,就能戳中她连着筋的神经。

        不仅仅如此,他还能把她神经上最丑陋最肮脏的星星点点剔除出来,放在强光下,按着她的脑袋,在她耳边轻轻地讲给她听。

        江眠躲在秦劲背后,揪起他一角衣摆,在手心里搓成一个条。

        她觉得,她和秦劲的关系,随着霍承司的到来,突然就变得命悬一线起来。就像手心里的这根细细小小的布绳,如果秦劲往前走,布绳要么从她手心溜走,要么断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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