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逼着她去医院,和那位刚做完脑癌手术的男人相亲,气急的时候,他们说:“你居然嫌弃他脑袋有病?你自己不就是脑子有病!正好配一对。”

        江眠坐在公交站台,把证件收好。

        过去这么多年,不知道证件有没有被取消作废。

        她也算是持证上岗的人,挺好挺好,被叫神经病真的是有理有据。

        江眠现在彻底冷静了下来,然后开始后悔。

        十万分地后悔,为什么在想起证件来由,情绪崩溃的时去跟爸妈打电话质问,结果让她更加崩溃。

        江守成在电话里告诉了她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他是这样说的:“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彩礼钱我早就退回去了,不用你还。爸爸也看开了,不跟你吵了,以后咱们一家人好好过。家里买了新房子,精装修,四房两厅。等你回来,肯定有你的地方住,你不用再和原来一样,只能委屈住阳台。”

        江眠承认,她听到这里时,心底一暖,眼泪也跟着泛滥,甚至叫了声:“爸爸。”

        她不该问:“家里哪来的钱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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