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司看着紧闭的房门,面部扭曲狰狞,身体里的暴戾因子不断沸腾。

        这道门根本挡不住他。

        他到底忍住,走到墙根,没嫌脏,直接坐在了地上,端起盘子,细嚼慢咽地吃完了整个粽子。盘子被他舔得一干二净,连猪肉皮都没有放过。

        黑咕隆咚的走廊,他想起那回,唯一一次和江眠最亲近的一回,也是最温暖的一个夜晚。

        那晚下着雨,他尾随江眠回家。

        当时江眠住在剧团提供的单人间宿舍,宿舍条件非常简陋,只有一张单人床,连张餐桌都没有,更没有做饭的灶台。

        他说他饿。

        江眠从床底拿出一个电热杯,又找出一包挂面,给他煮面条。

        他嫌弃:“这怎么吃?”

        “有盐有菜。”江眠取下窗台上的一盆绿意盎然的红薯,把上面的新叶全部摘下来拿去洗,“红薯叶可以吃的。”

        一杯清汤挂面,里面只放了盐和红薯叶,一滴油也没有,水也是宿舍的自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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