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家长房和二房之间关系不太好,往年姜舒儿回娘家没少抱怨,不过也能看的出来,这钱家二房都是废物,拿了雪凝膏的方子,却成全了长房,最后还闹出丑事,被赶出了钱家……”姜幼安嗤笑道。

        春桃抓住了重点,“丑事?什么丑事啊?世子妃您怎么知道那么清楚呀?”

        姜幼安没说什么丑事,只道:“从听说姜舒儿要回来耀国发展我便未雨绸缪了,她们若本分,倒也无碍,只是她们无耻,我也没有必要和她们客气。”

        说着,姜幼安勾唇一笑,执起茶杯,呷了一口变得微凉的茶水。

        春桃发现,自家主子只是看起来温温软软的,但性子还是很烈的。

        就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姜幼安让春桃找两个侍卫,把箱子送到新店里。

        等过两日,天气好了,她再去店里。

        这几天忙到姜幼安也没睡懒觉,这会儿闲下来,瞌睡也来了。

        只是院子里传来声音,姜幼安的瞌睡虫立马就遁了,她睁大双眸,打开房门,一眼便看到院子里兰芝玉树般的男人。

        一袭黑色大氅,墨色长发高高束起,眉眼如画,转身朝着她这边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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