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儿，怎么样？”
何氏也看不懂，她急着问姜启。
姜启看的入神，好半晌才回神来，他点点头，“若是世子上榜，榜首当之无愧。”
这一句话让一旁的姜妙妙心里不是滋味。
她绞紧了手上的香帕。
何氏愣了会儿，忍不住朝着姜幼安方向看去。
“姜夫人，你们姜家人的命真好啊！”身旁有妇人忍不住说道。
“是啊！两位上榜不说，你家小六自嫁入辰南王府后，也是顺风顺水，看吧，都说世子落榜了，可转眼便成了刑部侍郎……”
另一位说话的大婶目光在姜启身上打量着，又忍不住看向另一头，在人群里长相身高都很出众的姜锦南。
是什么意思，何氏心里哪里不清楚。
她家的五个儿子都没娶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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