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南低沉又磁性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水苏。”
叶水苏的声音不自觉地比平时软了一个度：“凛南，还在工作吗？”
电话那边很静，似乎顿了顿，傅凛南才应了一声：“嗯。”
前世傅凛南也不是没有过工作很忙的时候，所以叶水苏也能理解。
只是相比早先的占有欲，叶水苏总觉得傅凛南这两天像是冷待了她。
她半带着撒娇地道：“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啊，一整天你都不主动给我打电话，不会是跟哪个女人在一起吧？”
哪怕听出了叶水苏开玩笑的意思，傅凛南听到这番话之后，还是连忙道：“胡说什么呢？我这辈子，都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从来，都只有你。”
以后，也只想有你。
可是……
傅凛南现在的确不在工作，而是站在一栋楼顶层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明显泛着红血丝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叶水苏听出了傅凛南话语里惯有的占有欲和宠溺，隐隐的，似乎还有些压抑的情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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