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水苏顺着傅凛南的目光看了下去,莫说身上密集的红了,脖颈也被傅凛南种了好几朵草莓,她被撕碎的衣服还没有完全脱下,若有若无的春光乍露下,还有几处被傅凛南噬咬的伤口也显露了出来,渗着血迹,乍一看还有几分渗人。
傅凛南的眉头蹙了蹙,抬手轻柔地触上了那几道伤口,像生怕触疼了一样,眼底也闪过一抹明显的心疼:“疼吗?”
叶水苏没有说话,起身去找可以遮住身上伤口的衣服。现在知道心疼她,刚刚虐她的时候干嘛去了?
傅凛南察觉到了叶水苏的不悦,她的躲闪无言也让他的身体里有有一股火窜起。
他将这股火压制了下来,一抬手,又将叶水苏拉回了怀中。叶水苏的身体轻颤了颤,僵了僵,难道他还想?
但接下来,傅凛南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只是拿了一瓶药膏,轻柔地为叶水苏的伤口涂抹,好像这样一个霸道的男子,半生的轻柔都用在了这里。
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有傅凛南和叶水苏彼此的呼吸声,还有轻柔的擦药声,
似有一种无名的情绪在两人心头涌动着,但两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半瓶药膏都要被傅凛南用完了,傅凛南还拿出药要给叶水苏抹,叶水苏不由蹙眉道了句:“够了,不用抹了。”有些干涩的声音却是带了些难言的柔意。
傅凛南放下药膏,叶水苏换了一条能遮住身上所有痕迹的红色长裙,又给果露的脖颈、手臂上有痕迹的地方细细地擦了粉底,完全地遮住了那些痕迹。
“出去吧。”叶水苏的声音依旧有些干涩。
她先一步出了门,傅凛南在她的身后看着那一抹红裙的明丽身影,眸子深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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