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幼娘惊呼一声,药碗碎了一地!
她的脖颈上,多了一把刀。
薄将山反手横刀,架在幼娘的脖颈上:
“嘘。我跟薇容,说说话。”
步练师听见了周遭动静,应该是薄家疯人院,控制了步府的护院。
幼娘站在十步外的珠帘后,担忧地望着步练师这边。
多少日不见,薄将山胡须长了不少,本就深邃刚硬的眉眼,又磨砺出几分沧桑的坚毅来。他如今换上了轻便的胡服骑装,一副随时可以上战场的模样,倒提着佩刀的手,也扣着冷硬的护铠。
步练师愕然片刻,随即莞尔,这是来与她告别的么?
也好。
这段缘分,有始有终,也算是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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