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的无字之碑,也立在了她的心中。她只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至于清浊黑白,是非功过,都让后人去评说。
眼下的步练师提着一盏灯笼,走进诏狱无尽的黑暗里去。
这一星灯笼火,照亮了薄将山的面孔。
薄将山坐在牢狱的草席上,深衣随意地半敞着,露出笔直的锁骨和坚实的胸膛来。
他如今是步练师的阶下囚,却也没有懊丧或者慌张。薄将山懒散闲适地坐在狱中,姿态放松得像是一个富贵闲人,找了个僻静幽雅处小憩一般。
——他知道步练师不会拿他怎么样。
薄将山的政治价值,就好比长在大朔胸口上的一根刺:
长在那里,大朔会痛;
若是拔/出,大朔会血流不止。
眼下时局如此紧张,大朔流不起多余的血!
是以,薄将山不急,他一点也不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