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父亲啊,你难道忘记了吗?
周望逐渐安静下来,像是淋着冷雨的猛兽,形容狼狈,戾气深沉。
“步薇容,你不必拿父君之情压本宫。”周望双眼血红,逼视着步练师,“若是有来生……我不愿生在帝王家。”
我不愿当这个东宫太子,我也不愿做周泰的儿子。
步练师心底一寒,怆然闭眼。
周望走近步练师,垂首耳语道:
“我与薄止,是手足之谊;我与盈盈,是夫妻之意。我不会害你,也不会动你的家人……只要你向臣服于我。”
听到薄将山和言眉之时,步练师的眸光,水一样晃动了一下;随即她平复心情,面如寒霜,冷笑连连:
“做梦!”
周望没料想到步练师,竟也是这般顽冥不化,不由得怫然变色,低声怒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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