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练师毫无服务心可言,被伺候舒服了就餮足地睡去。步令公睡姿十分霸道,牢牢地霸占住了床上的每一个角落,薄将山一开始还有耐心纠正她的手脚,后来就毫不客气地抬手把她拍下去。
步练师被拍得很不高兴:“唔,你做什么……”
薄将山淡淡地觑着她:“你没话与我说?”
步练师困极了,翻了个身:“你压到我头发了,起开。”
薄将山默默起开:“……”
敢情好她是来逛窑/子的。
自从太乙李氏那件事过去,步练师又肯理会薄将山一些,每过几日便往薄府上跑。
只不过步练师格外有原则,她就是来颠/鸾/倒/凤的:跟此事无关一件也不干,连陪聊服务都没有……妈的,薄将山心说怡/红/院里出外勤的姑娘都比你敬业一些。
眼下步练师被他闹得不行,只好又转过身来:“你烦不烦?”
薄将山伸出手去,捏住了她的下巴:“你这是做什么?”
步练师冷淡道:“你手又在摸哪里,你倒问我我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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