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薄将山低低重复了一遍,“弟弟,你真是大胆,竟敢如此高调地在上京现身。”
“该死的人,差不多都死光了。”周玙笑得也很随意,表情与薄将山别无二致,“我为何不敢现身?”
——周泰都死了,我又有什么好顾忌的?
“倒是你薄将山,居然能和薇容喜结连理,诞下子嗣,天有何公?!”周玙脸色一变,冷声断喝,“我周玙一日不看到你的死状,我周玙一夜难以安眠!!”
窈窈大怒道:“二叔,你就是见不得人好!你心/理/变/态!”
薄将山倒是一静,没接周玙的话茬。
薄将山突然问道:“你不问窦蔻可安好么?”
你不问红豆的下落么?
“——她?”周玙冷笑一声,“她这般痴迷于你,定是为你鞍前马后、万死不辞了。怎么,这也要和我炫耀么?”
薄将山淡淡地打断他:“她死了。”
周玙陡地一静,像是突然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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