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烂泥里头,苦苦挣扎不得解脱的,一头丧家之犬罢了。

        是夜,步府,慎独居。

        窈窈偷偷摸摸地从窗户里翻了进来,一把将林慎从拔步床上拽了起来:

        “走,陪我喝酒去!”

        因为林慎和窈窈闯进云裳楼那件事,窈窈挨了不少的家法伺候;而林慎——林慎没有功夫傍身,又生得细皮嫩肉,一棍子打下去怕打出个好歹——步练师揉着太阳穴,喝令林慎闭门思过:

        算是罚了,但没完全罚。

        窈窈倒没什么意见。她虽然泼辣刁蛮,但也能分是非:去云裳楼的馊主意,本来就是她出的;况且林慎差点因为她,搅进红白刀子的打杀里。

        只重罚她一个,窈窈也没什么屈——打就打嘛,她又不怕,步练师又不能真把她怎么样,打完不还是放她去玩。

        只是最近不同了。

        窈窈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依照娘亲没日没夜的加班议事,和师父日愈暴躁的言行来看,——这大明宫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糟心事,还是不能让普通老百姓知道。

        ——难不成那皇帝老儿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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